怀孕了能不能吃紫米馒头?
可以吃紫米馒头的,但是要适量吃,孕妇可以吃紫米,紫米营养丰富,刚怀孕的时候营养一定要跟上去,尤其是在怀孕两个月左右,胎儿的大脑开始发育,这个时候要加强营养,饮食上营养要丰富多样化,才能使胎儿更好的发育,在饮食上要保证一天吃,1~2个鸡蛋,要有鱼或有肉。
有没有什么味道,是你吃过就一辈子也无法忘掉的?
臭味比如臭豆腐。
霸王别姬[呲牙]
小时候奶奶做的饭菜,虽然现在我已经20了 但偶尔还是会想起小时候,放学了,回到家里第一时间就是吃到奶奶做的饭菜,那种感觉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无法表达的,因为那是童年的记忆,也是亲人的思念。
妈妈做的煎饼最难忘。
高一那年的夏天,我下课急着出去撒尿,不小心撞到了那个女生头发,她叫了一声,我也很尴尬,尿都憋进去了,哈哈哈。当时闻到了她头发里那种,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味道,恐怕这就是我人生巅峰。
槐花香。小时候家在农村,院子里有一颗特别粗的槐花树,妈妈说这是槐树王了,比妈妈爸爸的年龄都大,没到夏天晚上,在院子里乘凉,一阵一阵的槐花香,沁人心脾,妈妈用槐花烙的饼回味至今
童年的食物给我们的胃打下了一辈子的基础,无论是家人做的面条馄饨,亦或是校外街边的豆皮锅盔,它们都代表着那个离我们渐行渐远的童年,代表着我们心底里最温柔美好的回忆。
舒国治在《穷中谈吃》中说: 文明愈是先进,未必愈是有利于饮食。 对比现时和童年,可能会深有感触,那些给过我们美好记忆、种类繁盛的小吃文化,如今早已让位给千篇一律的连锁快餐,再难寻觅了。
1.
“那种有爱的味道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竹夕
奶奶家的锅巴。那时候,草锅烧干饭,底部会产生一层焦焦脆脆的饭粒,如果能取到整块锅巴,那是相当的幸运,一张馋嘴轻轻地凑上去咬一口,嘎吱嘎吱满口香,无比的幸福!
我也更爱叫它的土话“ge'shang”(第一声与轻声),读着就很有韵味、很好吃啊!
可惜,随着电饭煲的普及,我便很少吃到了,商店里买的也再也不是我童年记忆中的味道了。
@朔风女侠
故乡在粤北,雨特多,尤其是冬天,十分湿冷。我们小学五年级时就要到镇上去上学了,骑自行车单程三十分钟左右,虽然披着雨衣,但回来时衣服常常都湿了。
雨天没办法去田里干农活,每逢那样的天气,大姐就和妈妈在家给我们几个孩子煮好一大锅粥,里面有芋头、香菇、芥菜、荷包豆等等,每次从雨里奔进家中,芳香扑鼻,赶紧换掉湿透的衣服,几个孩子争先恐后地抢碗筷抢椅子抢粥里的香菇,抢到了赶紧吃上一口,一身的寒意瞬间消失。
但这样的美味只享受了几个冬天,后来大姐去了东莞打工,再后来,患病离开了我们。我并非吃货,对肉什么的都不垂涎,唯独这个粥,一直在我记忆中飘香。
@四海废人
平凡人家的儿女念念不忘的只是母亲操持的饭菜。幼时中午下学,母亲从单位急急忙忙赶回,来不及做什么复杂的午饭,只是一碗面,一根筷子,一锅热水,不一会儿就是一碗劲道的“拨鱼儿”,就着西红柿鸡蛋卤,能吃两大碗。
过往已去,今天带母亲去医院治疗关节,骨科医生要安排住院手术。望着苍老的母亲,怀念变为陪伴。
@小小月
我最想念的童年 美食 就是爷爷腌制的咸鸭蛋。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生活经验的原因,爷爷特别会挑蛋,买的鸭蛋都是双黄的,腌制出来的鸭蛋金黄色发红,用筷子捅一下还会滋滋的冒黄油,鸭蛋清也不咸,特别特别香。
奶奶去世后我和爷爷一起住,后来我长大了回到了家里,爷爷每年还会腌制咸鸭蛋送给我,味道总是一如既往的好。但是爷爷腿脚不利索,我家又住六楼,爷爷上楼不方便,就在楼下喊我的名字,只可惜,我很长时间才能听到,因为爷爷的声音都消散在了秋风里。
我刚上小学六年级爷爷就去世了,现在我已经大三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吃过比爷爷腌制的咸鸭蛋更好吃的蛋了,现在想想都要流口水,也流眼泪。不仅仅是咸鸭蛋,是那种有爱的味道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江水安流
是炒碗秃吧。我小时候很讨厌陪着妈妈逛街,每逢集市,她就会先把我带到那个炒碗秃的小摊儿上后就去采买了。我还记得那时候安静的坐在长条凳儿上,看着老奶奶用一个扁平的大勺从各种颜色的调料碗里略过,最后掂起锅上下翻炒,就做好了。
细细的土豆丝,酱油色的汤汁,带着醋以及蒜的鲜味,总也吃不腻。那种味道几乎陪伴了我的整个童年。后来老奶奶去世了,后来我也上了高中,上了大学,去了异乡工作,那种味道好像再也找不回来了。
@默默
童年 美食 是肉包子和油条,清晨在田间随父母劳动之后,听到卖包子油条的小贩的吆喝,能在购买途中飞奔起来。
@中年女孩Cassiel
小时候虽然家里穷,但是奶奶还是会想法子偶尔变下花样给我们做早饭。
有时候连续的白粥和自家腌制的咸菜脯,每次吃完喝口白开水,嘴里立马就已经寡然无味。有个早晨,奶奶拿出来几个鸡蛋,把鸡蛋打碎装在在盆里,把刚煮好的滚烫的白粥汤边往鸡蛋盆里倒边搅拌,一会蛋花粥就完成,再撒点白糖,吃完整个早上嘴里都是甜味。
长大后在外漂泊时,自己偶尔还是会做碗蛋花粥,怀念过去的食物、过去的时光以及过去的人。
@Rachel
我觉得喜欢吃什么与儿时的记忆相关,像收藏在嘴里胃里的密码,老家是湖北,年少时家贫,父亲离家,妈妈留守照顾我们,当然中间也有妈妈不在时,但是吃惯了妈妈弄的小咸鱼(小河鱼收拾完内脏洗净腌制再晒至少三天),老妈做的咸菜,腌萝卜,以至於到现在三十岁的我,还是偏好这些食物。
我以为只有我这样,后来才发现姐姐的喜好胃口也一样,现在即将当妈妈的姐姐说她一定要烧一手好菜,让小孩长大后也能回味妈妈的味道,善食者,善生活。
@你好小朋友
姥爷在世的时候,和姥姥一起给我包的馄饨;街角的豆腐脑店配油条;“马家荞麦”的热腾腾的荞麦,大冬天里一掀开门帘,热气香气扑面而来……
@Fenfee
家人们常拿我小时候的外号“张锅盔”来和我开玩笑,我是非常难为情有这么土气难听的外号。爸爸妈妈语重心长地告诉我,在那个叫山西原平的小县城里,八十年代初,孩子们最好的甜点就是这种烤的薄脆,夹心是红糖和芝麻的大锅盔。
而我的爸爸每天早晨会买一个给我,尽管他们那时候就是普通的工人,工资只有二十多块钱。所以,我才荣幸地拥有这么一个特殊的“甜蜜”外号。
现在每每吃到老家捎来的红糖锅盔时,我总会回忆起那个物质不富裕但充满爱和甜蜜的儿童时光……
@Ariy
看到是舒哥的书就马不停蹄跑来评论啦!我是个90后,从小被外婆拉扯大,童年 美食 就是跟外婆在一起的食光。那时候每天跟着外婆一起逛村子上唯一的市场。香蕉味的夹心饼干刚刚流行起来,我一次能吃掉两包,而外婆最喜欢的是椒盐苏打。
有个住在镇上的叔叔每天都运着三鲜鱼丸来市场,我爱吃鱼丸,外婆总是跟叔叔说多给一个,叔叔也每次都答应。偶尔奢侈还会吃一碗馄饨,外婆总是把每一个都吹凉之后再送到我嘴边。有一次她对别的孩子也那样,我就发现她真是个善良的外婆。
还有外婆炒的炒米粉、外婆做的锅巴、外婆煮的辣酱、外婆煮的菱角,外婆做的所有好吃的。我虽然没有太多零食店里买的小零食,却有外婆满满的爱呀 想外婆了!!
@Linda
想念姥姥包的豆沙包啦,小时候妈妈每次带我回去看姥姥姥爷,姥姥有时间就给做,热腾腾的包子出锅,咬一口甜甜得软软的,特别好吃……
还有奶奶炒的土豆丝,她每次切得粗一点,而且加一点酱油,特别面,很好吃呢,还有我初中那会,大姨从沈阳回来探亲,给我做早饭,她把切好的馒头片,裹上一层蛋液,放到锅里一炸,又脆又香……我想你们啦。
@晨云
爸爸妈妈的炸肉丸(故乡安徽当涂,老家话曰炸肉圆)。那是儿时除夕当日才有的 美食 。爸爸剁肉馅,拌草米(老家话,乃膨胀后的大米),搓肉丸;妈妈系上围裙,热油锅,开炸。我们姐弟围着灶台,拿着烫手的新炸好的肉丸,在两个掌心间反复倒腾,嘴角流着口水。暄腾,温情,幸福。
@SPAAK-COGNAC
红龟@!应该算是厦门的特产吧~小时候总是被外婆牵着手去老菜市场买菜,买完了菜外婆总会犒劳我一块红龟@。红龟@就是红色的龟形糯米饼团,下面铺着芭蕉叶子。现在只依稀记得老菜市场那种潮湿又喧嚣的人气,上小学的时候老菜市场拆迁了,从此我再也没吃过那么好吃的红龟@了!!
@早点睡多吃点
其实童年本不最爱吃饭团,但现在一说起喜欢吃的东西,最先想到的却是饭团。记忆里有甜咸两种口味。雪白的糯米,紧紧包裹着鲜红的山楂条,里面有炒熟的白芝麻和晶莹剔透的白砂糖,一口咬下,满口深津。
咸的最爱是,单独只放一根估摸筷子粗细的腊肠,腊肠较硬,细细研磨,鲜美难道其中滋味。家靠淮河,童年的饭团是搓揉成舟楫似的长条,不似上海的真揉搓成了团。
可因为喜欢的人说爱吃,自己绕道买过几回,便也能接受了团状的饭团,接收了紫米的外衣,接收了它里面的油条,咸蛋,也爱吃了起来。童年的饭团,则留在了童年,像是被尘封的老照片,偶尔才被人翻看。
2.
“美好的一天从一碗熟悉的糊涂面开始”
@张燕
酸梅粉,微小迷你包装、棕色的粉末,一毛钱可以买两包。每包里面附一把塑料小勺。一小勺一小勺往嘴巴里送,有点酸,有点甜,属于精致的快乐。或者偶尔也尝试一下将一整袋粉末倾倒入口,则刹那豪壮,又不舍得咽下去。
除了好味道,酸梅粉吸引人的是里面的小勺。有时是人物,有时是小动物,各种颜色,虽然粗糙,但不同形象的小勺,一字排开,也是一种财富。常规的居多,偶尔拆开发现一个还没见过的样子,哇,乐翻了。
@金商
咸(照乡音该念hán)肉菜饭!冬天太阳正好的时候在老家门前摆张小桌子,端上一碗咸肉菜饭边吃边晒太阳~家常做来不太讲究刀功,咸肉和青菜都大块,想来都有一寸见方,极扎实。一直觉得咸肉的精华在肥的部分,一咬真的是滋滋冒油,和清淡的青菜米饭一中和!啊!!!
老家还有那种烧柴火的大锅,烧完菜饭还能铲点锅巴吃~童年 美食 现在冬天回家也还能吃到,可以说我是个幸运的人了~
@光阴的故事
【酱油蒸麻雀】和【油油饭】两款私房 美食 刻骨铭心,究其出处,皆因上世纪年代中期那贫瘠的红朝乱世……一年到头看不到多少腥荤,外婆偶尔会托邻家的那些大点的男孩掏了逮了麻雀,去毛去内脏之后抹上筷子尖那么点猪油。
那年头,麻雀也瘦得皮包骨头,没什么油水,估计外婆也是为了让我补充点油星,放小碗里蒸熟,趁热滴上点酱油,那香气,闻着都可以刨掉半碗饭,啃完肉后的麻雀骨头,残留着肉香酱油香猪油香,我会吮上半天,难怪现如今金拱门还是开封菜里面有道著名的吮指原味鸡。
吮,绝对是众多吃相里面经典得无以复加的一个画面。
至于油油饭,更简单,刚蒸出来的米饭,拌上酱油猪油,不要菜,可以整到胀翻舷为止,如果是剩饭,则拿来做炒饭,同样是拌上酱油猪油,炒出来的缘故,饭,更香。如今儿子很爱吃这种油油饭,告诉他,这是粑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饭,算是吃货的家事传承。
这些关于 美食 最早的记忆,在食物匮乏的年月如山珍海味般烙在脑子里熔化在了血液里,我想,就算哪天老年痴呆了,估计也无法从记忆里彻底抹去痕迹吧。
那年,我也就两三岁或者三四岁吧~~~
@CYJ
现在想来,让我念念不忘的童年 美食 其实是炸饺子。一位白发老爷爷挑着扁担,挨家挨户吆喝。一毛钱可以买到个。他的炸饺子味道很棒,是父母做不出的那种。他的行踪不定,找不到规律。如果正馋时听到了他的吆喝声,那一天都变得香甜起来。现在,他的背影,颤颤巍巍的扁担都还刻在脑子里,变成了对故乡的记忆。
@曙民
在这个时节,要说起童年 美食 ,我最先想到的就是放学后弄堂口安义路上的阿婆做的油墩子了,秋冬的傍晚,香喷喷热乎乎的油墩子
那时候的功课和玩的好像都没现在那么多,懵懂的我就常常去摊边看阿婆做油墩子,先舀一勺面浆铺在模底,填满萝卜丝,再浇一层面浆,放入油锅汆至金黄色捞上来搁在锅边的架子上沥油,等稍微凉一会儿,用半掌大的纸片夹起来捧在手里就能慢慢吃了,但还是会很烫,就边吹边吃。
记得那个时候是一毛五一个,可也不是随便想吃就吃的,大部分时间就是在边上看一会儿便和小伙伴们去别处玩了,哪天有一阵没吃了,馋痨虫出来了,就用零花钱去吃一个,有时候会和小伙伴一起去,有时候爷爷会去买回来,有时候爸妈下班会带回来,有时候街坊邻居的大人买多了路上遇见了也会给我一个
中学拆迁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位阿婆和她做的油墩子,随处可见的油墩子摊也渐渐消失,成年后有吃过几次,那是在饭店的菜单上和近郊的古镇上,吃的都是怀念。
@magical
红薯干,红薯切片晒干,煮粥喝,粥极香甜。小时候我爸每到秋天就晒一堆,而且貌似只有我家这么吃红薯――我爸说他小时候家里也是这么吃。
@九穗
我可以说是那种用很大的机器爆出来的爆米花吗?小时候每个月都会有个叔叔从很远搬来机器,摆在大院子里,一群人围在旁边,每每他放进去玉米粒,旁边的小孩子就赶紧捂住耳朵.当新鲜的爆米花出炉,小孩子会溜到旁边偷偷拿起来吃……或许我怀念的只是那个大机器的声音,看到吴念真先生在《台湾念真情》也提起的时候再认同不过了。
@退思先生
美好的一天从一碗熟悉的糊涂面开始,最少的食材,最懒的做法,依旧做出了回忆里的美味。烧水至沸,搅面水下锅,再沸下面条,翻一滚,打蛋,搅动,放一点点炒好的雪菜,加盐和调料,出锅,放上一层芝麻,加一点香菜葱花,再美味不过。
软糯的面条,亮黄的鸡蛋,或隐或现的蛋白,淡青的雪菜,翠碧的葱花,焦脆的花生,香浓的芝麻,再加一点点焦黄的锅底,稠稠的一碗,少汤,稀里糊涂地就吃了一碗,忍不住再来一碗,哪一次不是吃得浑身汗,不过这才过瘾呀!
糊涂面,吃了就糊涂?抑或吃了就不糊涂?我不清楚,但那些年家家户户的糊涂面培养了一个个大学生,反而是后面的肯德基培养王者荣耀的一代。已经被迫中年的后早已看不懂时代的纷扰,只感念万里之遥的南方,有一个人不管早晚给你煮一碗面。男朋友煮不出妈妈的味道,可是,一样的爱。感谢。
@空~
学校门口的炸豆腐,外面炸成一层薄薄的金黄,里面还是嫩滑的水豆腐口感,汤是清得见锅底的骨头汤还漂浮着几粒八角,淋上一点点蒜蓉。塑料袋配一根竹签装着边走边吃,吃完刚好快到家,口腔里还散发着豆腐八角蒜蓉的香味。
五毛钱两块,元五块,吃五毛还是一块钱的,要看早餐的钱剩下多少。一放学同学们仿佛都有种百米冲刺的劲头往小摊的方向赶,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但我知道你要去的地方跟我想的是一样的,得赶紧去,晚了就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一群手里举着五毛一块钱的学生围着阿姨(豆腐摊老板娘),失望地想着明天趁早来吧。
@名净(玄渡)
牛角芋,一种扔在炭烤箱里烤得外皮黑黑里头白白,吃起来口味如芋头一样感觉的小食;还有一种叫“油酥煎”形似饺子样、内里包着花生芝麻糖等佐料为馅的小食,无论冷食还是热食,咬一口酥脆的皮,你的味蕾都会因此沉醉许久。
@dingliss
最爱吃生煎包子,83~84年初三,在校上完晚自习,爸爸接我放学,定板吃上一盘生煎包子,焦焦的皮,烫烫的汤,鲜鲜的肉,没有比它更好吃的了。后来看《请回答》,瞬间泪目。
3.
“现在基本见不到推着小车叫卖的糯米包油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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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饼炒火腿,云南人才懂的美味。云南火腿的好吃不来云南是不知道的!云腿月饼,yummy!没吃过冰皮月饼,但大概很多人也没吃过云腿月饼吧,冰皮月饼有多好吃我不知道,但每年月饼节我都超想吃都能吃很多!今年月饼节我妈还寄了一堆云腿月饼到大学给我,想家!
还有凉品!不是饮料,不是珍珠奶茶!凉米线、凉卷粉、凉面!知道什么是面筋吗?比肉还好吃!凉面筋+特制酸汤+面(个人最爱吃面!),爱辣再配上一点油辣子,多撒些芫荽香菜,一碗宇宙无敌最好吃的凉面就可以吃了!我妈还会放些炒好的花生米,香!我一次能吃一盆面,吃完再卷一团放进汤里,吃完再放,暑假的日常,一点不开玩笑!
还有比面筋更高级的配置,凉鸡!或者说卤鸡!雪白的精瘦的卤鸡片,细腻薄片层层铺在金黄色面条上的性感,见过吗!再缀一点油辣子在肉片上,喔,扶摇直上九万里!
@魏魏呀
坐标云南曲靖,念念不忘的,炸洋芋和烧饵块,简直贯穿了整个童年和青春期。
炸洋芋是从小就爱吃的,农村孩子,享用不了高级的薯片薯条加番茄酱,于是在漫长的留守岁月里,守着一大堆刚从地里挖出泥滚滚大花脸的土豆,削皮切块,烧猪油,在滋啦滋啦地响声中下锅,炸至金黄,偶尔也会烧糊,准备好辣椒面,花椒油,干辣椒,葱花薄荷折耳根,一通儿下锅,来回翻炒,再找个扁平的大碗,装起,这就算是奢侈的零食了。
尤其爱在黄昏时吃,炊烟袅袅,万籁俱寂,躺在脚边的大白狗,有时伸伸舌头,就喂它一块。
至于烧饵块,就是中学时代经典校园故事的开头了。早上六点起床,跑早操,一堆的少年少女,瘦的喘着气,胖的流着汗,步子还没迈均匀,又撒腿溜向食堂。早餐基本靠抢,人多,胃口也大,圆圆的黑脑袋,全都挤在小小的窗口边,等着自己那一份白饵块姑娘。
内里是不一样的,有些裹胖洋芋粑粑,有些藏瘦火腿肠,吃起来,糯糯软软,重点是还饱肚子,对于这些仿佛永远吃不饱的少男少女来说,真是很大的安慰了。
上了高中,米线之外最便捷的还是这个。印象最深刻的,是到了时间紧急的高三,有个男生给同班一个女生足足带了一年的烧饵块,他喜欢她,喜欢到每次要以最快速度冲进食堂,天冷了还用手捂着那热乎乎的早点,进教室后温柔的放在她桌上,让她赶紧吃,他们没在一起,他肯定也很怀念吧。
@路西
wuli江南的一味蟹粉蹄筋真叫人百吃不厌!可惜如今做的地道的饭店也不多……
@张耕科
湖北人自古爱食糯米,特别是早餐可以说无糯不成席。糯米食物做法多样,可蒸可煮可煎可炸。而我最爱的却是其中最为简单的――糯米包油条。
现蒸的糯米,捞起擀平,撒上糖分,油条折断放上一卷就做成了。制作简单,成本低廉。趁着糯米的热度,裹着现炸的油条直接咬下。糯米和香脆交相呼应,十足是童年的美味。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学校门口的早点摊上总有一个小推车横在那里,简单写着:糯米包油条。几个字,但总是人头满满。每天糯米卖完也就收摊了,限量销售。赶早买一根,一上午都开心。
这么多年过去,各地各种小吃都基本尝试,洋早点也几乎成了日常出差必备,但都找不到当年吃糯米包油条的幸福感。更难过的是,现在已经基本见不到当年那个推着小车叫卖的糯米包油条了。
@g荃攒钱去旅行
上海人。上海的早晨,广为人知的是所谓“四大金刚”,即大饼、油条、糍饭、豆浆,其中的大饼常与油条搭配,以饼夹油条似汉堡包状而食之。不为人知的是,除去大饼,上海尚有一物曰“米饭饼”或“糜饭饼”,夹油条而食之较大饼为更佳。
米饭饼多以籼米捣碎掺酒酿发酵后,以一特制平板锅烘制而成。成品多为两圆饼相连,一面焦红,一面雪白。食之有米香、酒香并焦香,嚼之甜而微酸,与油条搭配可谓互补。可惜近年做米饭饼的商贩、店家越来越少。若是绝迹,不可谓不可惜。
@季米
老家温州雁荡山的年糕头,成了我念念不忘的 美食 ,小时候的记忆大慨是主要原因,味蕾中留下了她的美味,经常就会想起来。思乡主要就是想念童年的那些 美食 吧,难得回去一下,一定要用家乡的 美食 满足一下自己。
【相关图书】
1・
《台北小吃札记》
“会玩、会吃、会讲故事”的作家,带你走遍台北,舌尖上的台北,人手一册的宝岛 美食 地图。
若一个年轻人,不想再忍受办公室同僚之难以公事,决心每天烘三百个葱花面包;再如主妇每日中午将精心调制的五十个便当拿到公园卖,半小时卖完回家,这皆是我所谓“理想的行业”,更别说对 社会 之贡献了。
本书为作者在《商业周刊》所发表专栏作品的集结,包括六十七篇有关宝岛隐秘食肆的小散文,凝聚了“台湾文艺界最独具慧眼食客”舒国治数十年来在台湾各地觅食的心得体会。
该书自2007年面世来已经成了台湾旅行和了解台湾 美食 的必备宝典。在任何与台湾饮食有关的论坛、网站、APP上,舒国治和《台北小吃札记》都已经成为标杆式的经典内容――十年来一批又一批的食客按图索骥、不谙现代营销的古朴店家则将舒国治的文章剪报张贴在店铺门口作为宣传。
假如你有志 探索 宝岛 美食 ,带上这一本书就足够了。
2.
《穷中谈吃》
“终身的晃悠者”舒国治继《台北小吃札记》后,第二部谈吃之作。
吃,是亘古的活动;文明愈是新颖,愈是未必有利于吃。
故愈不文明便利的地方,往往吃得较好。讲求划一,讲求高效率收成,则吃必然遭到简化。
本书为作者近五年论吃文章之集结。最早有到1992年(《吃面摊》)与1999年(《饺子》)者。内容概为五十年来在台湾吃饭吃面之种种所见所思。
作者特别注焦于此五十年间常民的平日所吃,故而像烧饼油条、阳春面、便当、自助餐、葱油饼等食物,还有《四菜一汤》《赞泡菜》《赞萝卜》《菜码之美》《赞炒饭》等篇目,皆于本书中探讨详尽。
又恰好这诸多议题都围绕在一“穷”字上。
小时候的西瓜,水密桃子又香又甜。现在找不到那么纯粹的味道了
很怀念老爸做的红烧茄子,怀念老妈做的焖米饭。
小时候吃过一次黄鳝,清炖的,以后再也没有吃到这种香味了。